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道:“母亲给我焐焐就好了。”
她这模样教人如何拒绝,龚夫人瞋了她一眼,道:“还是一样的爱娇。”
龚夫人嘴上虽这么说,但脚下却未停步,一路将她带往内室,让她坐到榻上。她兜住她冷冰冰的双手捏了捏问:“你父亲近来如何?”
宋瑜的心情刹那低落,她眉眼低敛犹豫了一会儿才答道:“段郎中每日都去诊断,可惜效果不大。我这几日想了许多,父亲的病症难解,或许要另寻高人。”她想起谢昌曾经的话,抿了下唇又道,“可惜我认识的人不多,只能让宋琛或大哥去办。”
龚夫人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她的决定。
回去后宋瑜便将此事同宋琛说了,并有意无意提点一句:“谢公子似乎认识许多杏林高手。”
宋琛聪慧,顿时便明白她的意思,他立即起身,似有十足把握般说:“交给我便是。”
眼见他这就要走,宋瑜忙拽住他的衣摆,支支吾吾许久才道出一句:“别告诉他是我说的。”
宋琛脸色稍变,少顷,他轻轻颔首,转身而出。
宋瑜有诸多顾虑,既然已经退亲了本就该不再有联系,省得教人误会。宋琛同他关系好,这种事并不难开口,只是不知他如今是否还愿意帮助……
不出两日宋琛便带来消息,谢昌得知他来意后并未多言,转身便命人准备笔纸,写书信给从前结识的几位医者。以前,谢昌愿意帮忙,宋瑜不允许,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后来两家退亲,他更没立场帮忙。宋琛的求助使他心中稍慰。更何况他从宋琛口中得知,这是宋瑜的请求。她还记着他,如此便好。
回府后,宋琛立刻就来替代谢昌传话:“姐夫叫我无需客气,日后你有要求尽管开口便是。”宋琛说罢才发觉叫错了称呼,如今他哪里还是姐夫,他的姐夫恐怕要换人了。
宋琛见她没反应,改口又贼兮兮道了句:“谢昌叫我带句话给你。”
宋瑜趴在短榻上抬头,她刚午休睡醒,蔫蔫地问:“什么话?”
“说是你答应他的事。”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凑到宋瑜跟前嬉皮笑脸,“他特意邀你花朝节一同出行。”他顿了顿好奇地问,“阿姐,你究竟答应了他什么?”
宋瑜眨了眨眸子,愣愣地盯着他。
若不是宋琛提起,她几乎要忘了这一件事。花朝节就在三日之后,那日街上万千花灯,热闹纷繁,街上有许多好玩有趣的事物,姑娘们对这种事总是充满热情与希冀,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