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对吧?”
电话响起,琳内特走过去接了起来。
“喂?喂?”
是男管家的声音。
“是 德·贝尔福特小姐打来的,需要我接过来吗?”
“贝尔福特?哦,当然,好的,你接过来吧。”
咔嗒一声响,话筒里传来一个热切、温柔而又略带急促的声音: “嘿,是里奇卫小姐吗?琳内特!”
“亲爱的杰姬!我很久很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
“我知道。真可怕。琳内特,我很想见你。”
“亲爱的,你能过来吗?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新玩意儿。”
“正合我意呢。”
“那你快点开车或者坐火车过来吧。”
“好的,我会开着一辆可怕的残破的双座汽车过来,它是我花十五英镑买来的,有时候开得还算顺利,可它会闹情绪。要是喝下午茶的时候我还没到,那就是它又在闹情绪了。再见,亲爱的。”
琳内特放下电话,走回乔安娜旁边。
“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杰奎琳·德·贝尔福特。在巴黎的时候我们一块儿住在修道院里。她的运气真是糟透了。她父亲是个法国伯爵,母亲是美国人——是个南方人。父亲跟某个女人跑了,母亲在那次华尔街金融危机中破产了,杰姬因此被弄得身无分文,我都不知道这两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乔安娜正在用她朋友鲜红如血的指甲油给自己涂指甲。她向后一靠,头偏向一侧,仔细查看着新涂的指甲。
“亲爱的,”她慢声慢气地说,“这不是很烦吗?要是我的朋友倒霉了,我立马跟她们断交!这话听着很绝情,可是省了很多后续的麻烦!她们总想跟你借钱,或者去做服装生意,那样一来你就得从她们店里买那些可怕的衣服。或者去画灯罩、做蜡染什么的。”
“那么,如果我现在没钱了,你明天就会跟我断交吗?”
“没错,亲爱的,我会这么干的。你可别说我不诚恳,我只喜欢成功人士。而且你会发现几乎人人都是这样——只是大多数人不会承认罢了。他们只是说自己再也受不了玛丽或艾米丽或帕米拉了。‘不幸的遭遇让她变得充满敌意、性情古怪。可怜的人!’”
“你太残忍了,乔安娜!”
“我只是追逐名利,像其他人那样。”
“我不追逐名利!”
“原因是明摆着的。你大可远离这种肮脏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