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你说呢?”
钱龙眨巴两下眼睛问我,那车呢?
“卧槽!”我这才回过来神儿。
先前我们被李小光一伙人给冲散了,那群帮手也全都跑没影儿,刚刚临走的时候,我还琢磨着一定记得把车给刘洋开回去,结果走的太着急,完全忘了这茬。
没多会儿,我们又跑回刚刚干仗的地方,赵成虎已经不知所踪。
只剩下两辆破面包车孤零零的停在原地,得亏我在汽修厂干过,不然我们还真没办法把车弄回去。
钱龙开一辆,我和卢波波开另外一辆,慢悠悠的返回县城。
我们先将车子送回刘洋的工地,然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说今晚上的事情经过。
当听到他的人挨揍后,刘洋的语气稍显有些不快,倒是没埋怨我什么,只是说了句等他从市里回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钱龙问我:“刘洋咋说的?”
我撇撇嘴说:能咋说,不高兴了呗。
钱龙扭过头朝着鼻青脸肿的卢波波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被李小光抓,我和郎哥打死不带求人的。
训斥一顿后,钱龙又一把搂住卢波波的肩膀问:你没事吧?用不用上医院检查检查?
卢波波捂着肿的跟发面饼似的大脸赶忙摇摇头。
确定卢波波真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后,我们又步行往我家走。
边走钱龙边话痨似的问我:“飞哥,你说刚才那人到底是不是赵成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