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能理解不?咱就这么胡混瞎混呐?或者说你是准备找个地方上班,还是有啥别的打算。
卢波波理所当然的说:“不上班吃屁喝风啊。”
“你滚一边去,不爱搭理你个哭脸精。”钱龙推搡卢波波一下,再次望向我说:“咱这么说吧,这次明明是侯瘸子和刘缺德合伙坑你爸,可到最后咱赔钱不算,还得像孙子似的被他使唤,你想过原因么?”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干笑说:能有啥原因,我惹不起他,他是大地痞,不光有钱有小弟,上面还有人。
钱龙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接着说:“咱比他差啥,他一个土埋半截的老王八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咱是少条胳膊还是缺条腿?”
我沉寂半晌后,憋屈的说:“差社会地位,他能让我在临县待下去,我不能。”
“社会地位是天上掉下来的?”钱龙“蹭”一下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缺了半颗门牙的嘴巴,又指了指旁边鼻青脸肿的卢波波和我高声喊叫:“憋屈不?王飞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咱憋屈不?”
望着有些歇斯底里的他,我沉寂半晌后扬脖看向天花板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钱龙呼吸粗重的低吼:“我想当条狼,我想成为陈花椒、想变成赵成虎,想吃啥有啥,我跟你说王飞,我钱龙这辈子不可能再让人揪头发扇我第二回嘴巴子,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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