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属他的心理素质最不好,特别容易动怒,尤其是碰上事儿的时候,他那股躁动就会表现的越明显。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陆国康公司门口。
公司前面的停车区,歪七扭八的停了八九辆家庭轿车和面包,每台车的前面都或站或蹲聚了五六个叼烟的小青年,最为扎眼的就是一辆白色宝马车直接堵在公司的正门口,李俊峰靠在车门上玩手机。
见到我们仨从车里下来,聚在停车区的那帮小青年呼啦一下全站了起来,直接朝着我们涌动过来,李俊峰弹飞烟头,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走到最前面。
钱龙眯着眼睛梗脖冷笑:“咋地,要磕一下呗?”
说话的过程,七八辆小车排成一列,停在路边,气势都是特别足,李俊峰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可当看清楚从车里下来的十多个人后,李俊峰嘴角猛然上翘,发出鄙夷的哼笑声。
那帮人真是参差不齐,有二十啷当岁的年轻小伙,也有三十多彪形大汉,还有五六个捧着水杯的干瘪老头。
正是钱龙喊来的那帮开黑车的朋友,瞅着这帮人我脑袋都有点懵,钱龙这逼办事是真不靠谱,喊几个比我爹岁数还大的老梆子过来,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我们是花钱雇的“水军”嘛。
钱龙回头瞅了一眼,苦着脸嘟囔:“刘哥,不是让你换身立整点的衣裳嘛,日了,老曹,你特么来开座谈会了?捧个茶杯子干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