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对话瞬时陷入沉寂,齐叔搓了搓脸颊,深思半晌后开口:“咱们折中一下吧,你首先让我看到你手里确实有我想要的,然后咱再研究具体怎么交易。”
“没问题。”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然后拨通卢波波的号码道:“把温平那一页纸,拍两张照片给我发过来,然后把本子送到大头那里。”
卢波波懵逼的问我:“飞哥你说啥呢,大头是谁呀?”
我看了眼旁边的齐叔,提高嗓门道:“对,就是我那个朋友,本子给他,他知道快递到哪。”
没等他再说什么,我直接挂掉了手机,几秒钟后,几张照片发了过来,我捂着卢波波的号码,把相片递到他面前。
他眯眼看了半晌后,嘴角抽搐两下点头说:“你想怎么交易?”
我押了口气,沉寂半晌后开口:“我想和温平见一面。”
“不可能!”他很干脆的拒绝。
我没有吭声,只是咧嘴微笑,我们双方再次陷入僵持,五六分钟后,他叹了口气把眼镜框戴在脸上,表情认真的说:“孩子,你考虑清楚,这种局根本不是你这种级别的小角色可以参与的,和温主任见一面,你这辈子可能都得身不由己的活着。”
我搓了一把脸颊苦笑:“和我现在有区别吗?我冒冒失失把东西还给你,兴许下一秒就可能被人丢进监狱,也可能明早上被某个清洁工发现死在臭水沟里。”
齐叔表现的越焦躁,说明那东西越重要,如此私密的东西曾经被我看过,恐怕不单是我,凡是经手过的人都会有危险,所以现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我挤上温平的贼船,只要让他完全相信我,我们才可能转危为安。
他轻叹一口气摇头:“你这孩子的心眼真多。”
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他拒绝把东西给我,想和您面对面谈谈。”
半分钟左右,齐叔挂断电话,扭头冲我说:“早上五点半,我和他在你们店前面的丁字路口等你,还是这辆车。”
我舔了舔嘴皮感激的说:“麻烦了齐叔。”
他注视我几秒钟后,摇摇头,表情复杂的说:“你这样的人如果中途不折,兴许也是头妖孽,好事也是坏事。”
我从车里下来,齐叔没有丝毫停顿,直接绝尘而去。
我杵在原地,呆滞的望着车尾灯,心跳骤然加速。
正如齐叔刚刚说的,选择和温平见面,兴许这辈子我都别想再跳出泥潭,因为我想让他相信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