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平语调平静的问。
我简练的回答:“刚刚到,正准备去城建局门口蹲点。”
温平轻声说:“他今天没在单位,你们县郊有个叫溢香园的农家乐,挨着南山镇附近,他今天在那边给他父亲过生日,晚上应该也不会回来,你直接过去吧,到地方以后可以给他打电话,就说你是我的人,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记得不要留尾巴。”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干哑的应承:“好。”
温平接着慢悠悠的说:“03年,你爸曾经参与过两起恶性斗殴,不过当时法律不健全,让他逃过一劫,但受害人如果翻案的话,相信他肯定难逃法网,你和你的几个朋友前段时间也干过不少出格的事情...”
没给我任何发问的机会,温平直接挂断电话。
我呆滞的盯着手机屏幕,再一次自言自语的呢喃:“我真的要替他当个刽子手吗?”
“我还有选择吗?”我像个精神病似的反驳自己。
静坐十多分钟后,我重新发动着车子,找到一家军用品店买了身仿迷彩装和皮靴换上,又买了几副一次性的白手套,又从天桥底下买了把折叠的卡簧,一切准备妥当后,我调转车头朝着郊外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