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他们没事就喜欢欺负我。”
他记得小时候,就因为他把一颗球砸到一个光头的脑袋上。
从那以后,三天两头,隔三差五就有人找他麻烦。
后来他们改为问他要钱,随着生活费越来也多,他们要的数目也越来越多。
他不给,他们就打他。
他给了,他们心情不好也会对他出手。
锦朝朝拧开药膏的瓶盖,取出浅黄色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在江黎受伤的区域。
江黎只感觉之前火辣辣发疼的后背,这会儿传来丝丝凉意。
他感觉心口那股无名的燥郁,瞬间被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