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跟姜暖暖在说悄悄话。
姜暖暖咧嘴笑,“我们在聊下棋的事呢。”
南三爷突然拍掉姜暖暖的手,“臭丫头,你又堵我的棋,就不能给我这老头放一次水?”
她也认真,“不行,博弈怎么能放水呢,输了就是输了。”
南卿环抱双臂,“老爹,技不如人还不承认,还想欺负人家一小姑娘?”
南三爷叹气,“我都要绝后了,有比技不如人还难受的事吗。”
姜暖暖差点没憋住笑。
南卿板着脸,“说得我真能给您传宗接代一样。”
南三爷端起茶杯,语重心长,“现在可怎么解释啊。”
她懒得跟他废话,“行了,我找您有事要谈。”
南三爷也正经起来,“什么事啊。”
姜暖暖自觉起身,“那我就先进屋了。”
南卿坐在姜暖暖的位置,跟他说了昨天找普佐谈的事情,南三爷听闻,不紧不慢问,“你是打算要借他的手除掉本桥?”
“除掉本桥,也顺便将本桥背后的人给引出来,这不正是最好的办法吗?”
他蹙眉,“本桥是躲不过了,但他背后的人,未必会上钩。”
南卿顿住,“您知道他背后的人?”
南三爷也不再隐瞒,“他背后的人就是唐特。”
南卿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那不就是夜修堇要找的人?”
本桥背后的人,竟然是他。
南三爷缓缓起身,走到一旁,“账簿的事是夜修堇查到的,他早就怀疑黑崎组有人跟唐特合谋,本桥夺了黑崎芳子掌管黑崎组的权利,多半是唐特的怂恿。”
他回头看着南卿,“唐特需要一枚棋子得到普佐的重用,这枚棋子就是本桥,就算你利用普佐的疑心挖到唐特身上,唐特可不会妥协,何况他躲在暗中,什么时候会还击我们都不清楚。”
南卿却是笑了,“也许,那次我跟司穆言被追杀,就是他的手笔。”
南三爷一怔,倏然想起来夜修堇说当天是两拨人在行动,一拨人是冲着姜暖暖去的,是黑崎组的人,没带什么武器,是要活捉,而南卿跟司穆言面对的那一拨,是亡命之徒。
这么说来,并非是本桥声东击西,而是本桥跟唐特都出了手。
唐特的目标是要本桥抓姜暖暖,是为引出夜修堇,而除掉南卿,是为了让南家陷入混乱,也助本桥在普佐面前立功,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