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龙没想到野良仍旧愿意跟着他,但也不枉费这么多年他信任且器重野良,他笑了,“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看向南三爷,“三爷,我的命是你们救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如果不是一开始我鬼迷心窍,我又怎么会疏忽对黑崎组的严管呢。”
南三爷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们是该一致对外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拔除掉唐特这个威胁。”
本桥已经死了,唐特也该有所动作了。
这边,莱茵酒店。
唐特手里拿着“江夜”的照片,眉眼深沉,凌锐,尽管照片里的人戴着面具,且是从远处偷拍的,可他总感觉这个人很熟悉。
胖子端着咖啡走进房间,将咖啡放在桌面,“先生,普佐已经秘密彻查身边的人了,要是真有内鬼,那您也就立了大功。”
唐特将照片搁下,“原本我是打算帮本桥立功,好掌控他暗中效劳于我,得到普佐的助力,只可惜,偏偏有人坏我好事。”
胖子看着照片上的人,“用不用我去解决掉他。”
“不需要。”唐特撩起眼皮,阴恻恻的,“如果这个人就是夜修堇,我会亲手解决掉他。”
他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窗外,“你派人去盯着三堂就好。”
胖子点头,“是。”
他转身走出卧室。
唐特脸色阴沉,狠戾,“夜修堇,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
野良从医院回去后,便带动黑崎组的人撤离普佐地盘,期间还跟普佐的人交手反抗。
此事传到普佐耳朵里,普佐将茶杯重重搁在桌面,一只茶杯在他手里被震碎,惊得旁人都不敢吭声。
格布颤了颤,也小心翼翼,“普佐先生,我听说这野良极其忠诚黑崎龙,之前是因为还有本桥跟黑崎小姐,如今他们俩死后,这野良就带动黑崎组的人回去南家地盘,肯定也是南家背后怂恿了。”
普佐面色阴沉得可怕,“如果不是有人暗中通知本桥,他会跑吗,现在死了两个,黑崎组目无群首,而黑崎龙还活着,真是又便宜了南家。”
本桥死了,还有黑崎芳子可以利用。
只要黑崎芳子还在他手里,野良敢反策吗。
如今他们俩都死了,野良顺理成章说动黑崎组的人回去,没了可控制的人,对付南家更不容易了。
格布看着他,“难道我们的人真出了问题?”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