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在后头,撵着佛手串,“哟,我说早上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宗老在呐。”
宗佐一面色不善,“三爷,您怎么也在帝都?”
“阿卿在帝都,我自然也跟着在,这不,说着要过来看看我徒儿,没曾想就碰到你了。”
南三爷面带和善的笑意,招呼着让冬青上茶水,随后坐在沙发位置,“想让阿宴跟你回去,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阿宴若是愿意,不用你过来请他都会回去。”
这话宗佐一就不爱听了,“三爷,这是我们宗家的事情。”
冬青走来倒茶。
南三爷端起茶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知道啊,可阿宴是我的爱徒,他的事情难道就不是我的事情吗?”
“您过来敢情是为我儿子撑腰?”
“我这个人向来惜才,宗家不愿意提拔,更不看重他的优势,那我提拔他,爱惜他难道不应该吗?”
他一句话将宗佐一驳得很死。
讽刺宗佐一对宗家次子的偏袒,连外人都知道,而宗家次子宗耀无论实力,能力,甚至品德都不如宗宴,却偏偏能够继任宗家。
一坨烂泥被宗家重视,溺爱,有实力的宗宴却受尽冷落,任旁人都看不下去。
宗佐一阴阳怪气道,“三爷,我知道您膝下没有一个儿子,南卿被您当儿子养这么多年,如今还嫁到司家,您这南家是无人继承了吧,所以打着别人儿子的主意?”
面对他的嘲讽,南三爷不露任何怒色,笑着说,“我南家无人继承不打紧,毕竟这么多年根基,能人众多,给谁都一样能风光。倒是你们在东南亚人丁兴旺的宗家,搞不好那位挥霍无度,败光了宗家的基业还好,若是弄得宗家名声狼藉,你无颜面对你宗家祖师爷啊。”
“你——”
宗佐一脸色有几分难堪,咬肌动了动,还没坐多久便怒而起身离去。
宗宴走到南三爷身旁,“师父。”
南三爷缓缓将茶喝进,“你父亲有眼无珠,把鱼目当珍珠,我真是替他感到悲哀。”
说罢,他将茶杯搁下,“我听闻宗耀近段时间在东南亚捅了大篓子,我看他此次前来帝都寻你回去,无非就是让你替他摆了这件事。对方是缅甸地头蛇,来头不小,你要是真出手没准这事儿就得你自己来揽。”
宗宴垂眸,“我都明白。”
南三爷拄着拐杖起身,面向他,“宗宴,讲句心里话,你是我最重视的徒弟,你要是愿意我就认你做义子,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