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人是吗,薄靳言,你有多远麻烦滚多远。”
看到他就烦。
她转身,手臂被拉住,而他跟没听见似的,漫不经心,“为什么拉黑我。”
阮苏抽回手,“我没必要存你的号码,因为我不需要。”
他淡淡嗯,撩起眼皮,“不打算请我到办公室喝杯茶吗?”
阮苏有些惊讶,这还是薄靳言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厚着脸皮对女人死缠烂打的男人,“您看蒂尔这样,有茶给您喝吗?”
他笑了声,“不喝茶,坐坐也好。”
事实证明,薄靳言是。
阮苏彻底无语。
她嫁给薄靳言时就知道他是华国商界内能让人闻风丧胆的薄九爷,可印象里的薄靳言从未像现在这样纠缠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何况,她仅是跟他有夫妻之实但没有感情的前妻。
他如此果断,坚毅,以至于在四年前只要时楚楚一个电话都能把他叫走。
而现在,他倒是赶不走了?
阮苏走近他,表情不耐烦的压低声,“你有屁快放,我没空招待你。”
薄靳言手指撩动她发梢,眼眸暗晦,“我来跟你合作,能上去坐了吗。”
阮苏愣住。
他要跟蒂尔公司合作?
薄靳言高大的体魄稍稍倾向前,与她虚虚实实贴近,“南城曾经最辉煌的蒂尔,科技技术名列华国前三,我很好奇,在你的带动下是否真的能让蒂尔起死回生。”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痒痒的,阮苏心底一颤,两腿都发软,仿佛这具身体适应了他的撩拨,也经不起。
阮苏将他推开,转过身,“我这小破公司庙小,实在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薄靳言又逼近她一步,站在她身后,“我不跟你开玩笑,阮苏,这些年何莉早架空了蒂尔董事会。”
“如今蒂尔空亏,她等着看你收拾烂摊子,你收拾不好,蒂尔欠的钱都算在你头上,你收拾好了蒂尔也不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