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怕克制不住自己,飞快下榻捞起自己的外衣。
“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这床。”
“那你在椅子上都能睡得这么香,还睡不惯这床?”
姜绾心想,曾经流放时那么难都能睡着,他哄谁呢。
正在宋九渊尴尬时,外头响起木香辩驳的声音,“我没有害你。”
“小姑娘家家的,还不承认?”
“不好。”
姜绾随手捞起自己的外衣披上,和宋九渊对视一眼,两人飞快下楼。
此时木香被一个老妇推搡着,那老妇身后还跟着一个威猛的汉子,显然吃定了木香。
而旁边的人虽然可怜木香,可这一带的人都知道他们胡搅蛮缠,谁也不敢得罪他们。
“你害得我娘旧病复发,你得赔!”
猛汉眼眸发亮的盯着木香,气的木香小脸紧绷。
“是你娘说腿脚不便,我才替她敷了一贴膏药,你要是不信,尽管去找大夫来看!”
“看什么看,我看你就是想讹我娘,结果被我抓了个正着!”
猛汉上前要抓木香,木香手心翻转,姜绾上前按住她的手。
“木香。”
她知道木香动了怒,凭谁好心帮忙还要被污蔑都咽不下这口气。
“师父。”
见是姜绾,木香委屈的红了眼,却还不忘解释:“方才我见这大娘腿疾复发,便给她敷了一贴膏药。
她的腿分明已经好了,却还要说完讹她的银钱。”
她都没有收费。
“我相信你。”
姜绾握着木香的手,给与她安慰,而宋九渊冰冷的眸光落在这老夫和猛汉身上。
“你看我们像需要讹钱的人吗?”
他和姜绾出门在外虽然有意低调,可穿在身上的衣裳看起来也不算穷人。
更何况他们一身气度,显然不是常人,这老妇退缩了,轻轻扯了一把儿子。
“儿啊,一切都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她是你们的婢女吧?”
猛汉大抵耳聋,没听见木香唤姜绾师父,他指着木香,“你们有钱不代表她有钱。”
“既然如此,那就报官。”
宋九渊冰冷的眸子扫过猛汉,吓得猛汉脊背一寒,尤其当他看见宋九渊身后的宋易准备告官时,立刻怂了。
“算了算了,我老娘也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