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泽轻拭一下她唇角,哑声道:“不急。”今日他对她做出的事实在糊涂,和他想象中的都不一样,他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要了她,至少要好好准备一下,叫她记住自己才是最特殊的。
陶语脸上温度升高,不自在道:“我问你这些了吗?搞得我好像很急色一般。”她在岳临泽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岳临泽轻笑一声,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陶语感觉到有东西硌到她了,先是疑惑一瞬后立刻无语了:“喂,你就这么睡?”
“嗯?”岳临泽不解。
陶语挑眉,膝盖稍微抬了抬,碰了碰他后道:“不难受吗?”
岳临泽的脸轰的一下红了,白长了这么多年岁,这会儿羞得像小孩子一般:“你……”
“怎么,刚才不还说跟老鸨学了不少本事么,这会儿又害羞起来了,”陶语想起他刚才的话,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喂,你有没有跟别人……”
“没有!”岳临泽带着薄怒道。
陶语吓了一跳:“你这么凶gān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过听到他这么坚定的否认,心里也是很美就是了。
“我又不是你,自然是要守身如玉。”岳临泽余怒未消,他为她守身这么多年,每日里盼着她会回来,连个妾室都没收过,就是怕她哪天回来了会嫌弃他,结果他辛苦这么多年,她却还是怀疑。
陶语闻言嘴角抽了抽,不由得辩解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搞得我一点节操都没有一样,我收英公子是在守寡之后,之后跟英公子断了,你可见过我乱搞?。”
“我倒宁愿你没认识我之前乱搞。”岳临泽闷声道,也省得你这辈子睡过的男人活着的只有英公子,搞得他在你心里好像有多特殊一样。
陶语愣了一下,竟是听出了他的潜台词,一时失笑:“你倒是大方……”
“还不是被你气的。”岳临泽垂眸,下一刻突然感觉自己被握住,他登时便绷紧了身体。
陶语幽幽道:“辛苦你这么jīng神的份上还跟我吃这种陈年老醋,为了奖励你不出去乱来,我便破例一次。”
岳临泽闷哼一声,一只手抓住了被单,将被单抓得皱巴巴的,他微微喘息一瞬,还不忘开口问道:“破例的意思,是只有我吗?”
“……是是是,只有你值得我这么破例。”见他一直纠结她和英公子的‘往事’,陶语便相当无奈,她明明跟那个英公子连手都没牵过,却还要承认他们之间有一腿,就好像不是因为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