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良心吗?”
岳临泽心中懊悔万分,他只是因为见她事不关己一般,所以便觉得自己的心意都是白费,这才突然口不择言,可不知为何,他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少年人的自尊总是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展现,如果成年人不配合,他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中,比如此刻陶语转身离开后、一脸无措的站在那里的岳临泽。
陶语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下午加傍晚,她伤心的同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才让岳临泽产生这样不好的想法,反思完后决定找个机会证明一下,她并非把他当做宠侍了,而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夜渐渐深了,她摸了摸饿得发慌的肚皮,犹豫一下决定今晚先饿一顿,明日清晨再起来吃。
开玩笑,她反思归反思,不代表岳临泽也是对的啊,刨除一切前提条件,她如今是他的监护人,就等于他半个妈,这媳妇还没娶呢,就开始这样顶嘴,她才不惯这人臭毛病,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才行。
这么想着,陶语便躺下了,正打算睡觉时,门口传来低低的敲门声,她动了一下想说话,想到什么后立刻闭上了嘴。
果然,岳临泽见她没动静,低声道“你饿了,我做了些饭,出来吃。”
“……”陶语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门外的岳临泽声音更小了些“你前几日不是总说想吃麻婆豆腐么,我刚刚做了,之前怕你不舒服,便一直没让你吃这些辣的,今天我特意做了许多,不止有麻婆豆腐,还有你之前提过的毛血旺、酸辣肉丝,一锅白米饭……”
陶语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面无表情的起chuáng了。不是她被一顿饭就给收买了,而是她心情明白,这已经是岳临泽最大程度的道歉了。
行,谁叫他是小孩子呢。陶语冷哼一声,过去开了门。
岳临泽还以为她不会开了,正忐忑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门突然开了,他眼睛一亮,随后意识到自己高兴的太明显了,忙绷起脸问“饿了吗?”
陶语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去堂屋了。岳临泽见状赶紧去厨房盛饭,一盘接一盘的往堂屋桌上送,陶语就一直看着,也不去帮忙。
等桌上放满了菜,岳临泽也坐下时,她才冷着脸道“做这么多gān什么,不用钱吗?”
“又不làng费,大不了明天继续吃。”岳临泽语气虽然淡淡的,可眼神却还是有些紧张,他之前还从未见过陶语跟他发脾气,这次真有些慌了。
陶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