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霁低头喝茶不说话,温知渝明白了,天赋,这又是天赋使然啊。
“说书先生上台了。”温霁有些别扭的转移话题,温知渝抿唇一笑,抬手轻轻揪了一下温霁的耳朵,便扭头去瞧楼下了。
只剩下一个温霁坐在那里,脸上悄悄染上了一层薄红,阿姐力气极小,不像是要揪他耳朵,更像是指尖抚摸过他的耳廓。
他的耳朵,是太敏感了吗?
温霁有些失神,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包厢里的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国子监的监生见此情景,可谓是义愤填膺,当即写诗作赋,打算将河州府的事情告知陛下,却不想竟遇到山贼追杀。”
下面说书先生的语气激昂起来,温知渝已经明白了,一群书生为陛下请命,闹大了河州府天灾一事,皇帝自然不会轻拿轻放,贬斥了河州府的知府等一众官员,还要安抚河州府的百姓,如此,这事才算是善始善终。
说书先生说完了,茶楼中更是议论纷纷,温知渝听了一耳朵,多是夸赞那些国子监的读书人为百姓请命一事,更多的,则是讲陛下圣明的,这知府当真是该死。
“阿霁,山贼这样不长眼吗?竟然敢追杀国子监的监生。”温霁点头,温声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讥讽“阿姐,陛下自然也会这样想。”
温知渝和温霁下楼回家,路上还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想出这个法子的人啊。”
温霁心中一紧,可温知渝却什么都没说。
“阿姐,我想去同窗家中看看他们是否安好。”眼看着快到府门前了,温霁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