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好寒酸吧。
“没用过,姑娘的银钱匣子,少爷不许碰,只他攒了些银票会放进去。”温府中下人的月钱都是从平阳侯府账上走的,萧霁当时只说“他们愿意掏这个银子,就让他们去掏吧。”
至于阿姐的银两得好好存着,阿姐回来要用的。
“该说不说,让我心疼也不知说些重要的,我养大的孩子还能不心疼吗?”
温知渝从屏风后走出来,招月刚抬头瞧了一眼,门就被敲响了,门外的人看着已经站了一会儿了。
“我已经让阿姐心疼了,再说下去,说得多了阿姐就该厌了我了。”萧霁没有推门进来,隔着门和温知渝说话。
“没让你在门口罚站,进来。”
萧霁推门而入,目光落在温知渝身上之后先是一怔,然后就失了神,他知道这衣服很适合阿姐,可他没想到。
温知渝落在萧霁眼底的那一刻,天边星辰承云而归。
“幸好适合阿姐,否则我这钗也白做了。”
萧霁掏出一只水蓝蝴蝶流苏珠钗,钗子看上去倒是华贵,不过这制作手法过于拙劣了,不像是老手艺人做出来的。
“这钗子做了多久?”
“半旬,阿姐,我喜欢这样讨阿姐心疼。”萧霁伸出手,掌心的伤痕还未好,落在掌心极显眼。
而这一次不一样,直觉告诉温知渝,若是这一次她再一次退让,有些东西的改变就彻底失控了。
至于更深的事情,温知渝没有去想,至于是不愿还是不敢,温知渝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僵持了下去,谁也不想退步,好像退步的那个人往后会输个彻底一般。
温知渝偶尔气闷,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她什么时候教他这样了?
端午前一日晚,宣武帝在宫中宴请文武百官及其家眷,若萧霁只是大理寺少卿,便是去了也是在殿外的夜风中用已经冷掉的吃食了。
可萧霁还是平阳侯世子,皇城卫指挥使,大殿之中自然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御膳房做出的吃食精致,阿姐可以好好尝尝。
宫宴前两日的时候,绣坊将温知渝的衣裳送到了府上,是萧霁让人去定下的云水蓝双蝶云形千水裙,招月捧着衣裳进来“姑娘先试试吧,若是哪里不合适,绣娘也好及时改了。”
温知渝看着烟柳手中提着的衣裙,云水蓝比起月白来深了不少,可烟柳手中的衣裙却如水一般,像是近海的的蓝色,裙摆落下的时候都能荡出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