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却总是在意的,若非兄长身子不好,或许就不会成如今这般了。
可如今看来,连容玉都看错了。
“大皇子身子不好,该不是因为先天不足吧?”
温知渝倚靠在萧霁胸膛上,这个时候她也无心关注这些事了,倒让萧霁得了趣。
“阿姐聪敏,大皇子幼时的身子还是好的,如今这般是因为中毒所致的,至于是谁下的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皇子,据说本该是陛下最喜欢的儿子,如今却成了祭品,此事,容玉公主该是不知道的吧。”温知渝自然知道,皇家先有权,后有情。
可这般父子相残的真相,还是太过骇人了。
“这是我送与阿姐的,只看这件事,阿姐要如何利用了。”
温知渝若有所思的低着头,萧霁眼中满是温知渝霜雪一般的后颈。
他既已经将此事告知了阿姐,那是不是也该收个报酬才好,反正,他都被阿姐逐出家门了,萧霁低头,犬齿泛着寒光,落在温知渝的后颈。
温知渝半梦半醒的时候,身边的人递过来一杯茶,却没让她接过,而是喂给她喝了。
“不是说长生观人多眼杂,不能随意走动吗?”温知渝看着那一双握着茶杯的手。
“长生观不同别处,即便是我也要小心行事,不过来看阿姐的时间还是有的,阿姐不喜欢这里?”
温知渝不好继续在床上躺着,干脆起身坐起,萧霁看她“不睡了吗?我惊扰阿姐了?”
“那会回来之后就睡死过去了,现在也清醒不少,不必睡了。”温知渝坐在床上,去寻自己的绣鞋。
她睡觉前随意踢掉了鞋子,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萧霁提过自己身后的绣鞋,在温知渝面前弯下腰,握住温知渝的脚踝,给她穿绣鞋。
温知渝一惊,当即就要踹过去,胸口,本该是练武的薄弱之处,不过温知渝力气小,力道软绵,萧霁身形都不曾晃动一下。
“你做什么?”
“阿姐都睡迷糊了,来这也不好寻个伺候的人,便让我来吧。”萧霁握着温知渝的脚踝,温知渝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霁半跪在她面前给她穿绣鞋。
温知渝觉得不自在,可萧霁却将自己的动作放的越发慢了,女子家的裸足是极少被人瞧见的,平日穿了鞋袜,裙摆遮掩,自是不会有人瞧见。
事实上,萧霁从前也没见过,今日瞧见了,只觉得温知渝脚踝细弱,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也不知如何撑得住阿姐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