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腕上,另一头嵌入床里。
温知渝看着这个房中“房”,她倒是曾了解过一二,这个古代最奢华的床,拔步床。
当然,温知渝记着的,并不是这个床,而是关于这床的故事,说是古代的清贵人家,自女儿出生之后,就养在这拔步床里,别人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拔步床,可是连床也下不了了。
拔步床并不仅只有一张床,还有梳妆台,小桌,走过去也有个十步远啊,温知渝手腕上的金链子也恰好只有这么长。
温知渝身上只穿着一件寝衣,屋子里的地龙烧的很热,温知渝站在床边,看着手中绷直的金链子。
很好,人家金屋藏娇的时候,要么只给一张床,要么给个笼子,亦或者寻常的屋子,院子,萧霁倒好,将她当女儿一般,还给备了拔步床。
温知渝在里面转了一圈,手腕上的金链子哗啦作响,听得人心烦意乱,而且屋子里极安静,她发出的声音竟也没人理会。
温知渝又累又饿,那个吃干抹净将她关起来的人,这个时候倒是矜持起来了,坐下喝了一杯茶,茶倒是温热的,是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我耐心有限,你该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大的折辱,你倒也不怕,我拿这链子勒死自己。”
温知渝说着,将还剩着残茶的茶杯举远了一些,然后松手,看着那个放在土里埋上个几百年就能当古董卖出千万价格的青瓷茶杯在自己脚边摔了个粉碎。
萧霁一手端着一个大托盘走进来,还穿着昨晚的红衣,温知渝盯着他身上的红衣看了一会儿,昨日她倒是没发现,萧霁这衣裳看上去有些旧,虽然被保存的很好,但已经看得出来,这衣裳的光泽都黯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