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他们是见惯了的,家里没当家男人,日子显然都不好过。
文书拿着一个盒子出来“张大牛,你家夫君的身份册已经寻到了,老嫂子,这是张大牛的抚恤金,五十五两银子,您拿好了。”
那文书看着妇人身边的三个人,瞧着都到年纪了啊。
“张大哥的儿女都到婚嫁的岁数了吧,拿着,这是你们爹给你们兄妹三个挣下的彩礼和聘礼。”
“谢谢青天大老爷。”那人当即就要跪下去,被文书扶了一把。
“回去吧,老嫂子,这是江淮欠张大哥的。”
几个人抱着那个盒子回去了。
容玉一行人已经离开青阳县了,容玉原本想盯着这件事,可府上飞鸽传书,说是苏樟老先生要见公主。
“他总算忍不住了。”
前些日子,容朗来江淮,容玉将苏樟的府宅悄悄围起来了,她得不到的,也不能被其他人瞧上。
“他若还是无动于衷,我这张脸就得自己扔到地上去踩了。”容玉长出一口气。
“殿下言重了。”温知渝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既是为求学而去,你就是学生,哪还要想这些啊?”
“求学?我怎么觉得那个老头是想跟你求学啊?”容玉嘀咕了一句。
然后,一语成谶。
而温知渝现在只看到于恒不敢置信的模样,显然,这也是一个崇拜苏老先生的“傻学生。”。
这个时候,一个大儒对世间文人的影响是无人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