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全力以赴和那个沈紫衣斗法吧。
不过,我提醒你,那可是个强大的对手啊。”
自从这个听起来有些狗血的故事挑明之后,秦望舒就隐隐有些忧虑。
这自然是她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在作怪。
原本就有沈紫衣这个对手,后来沈紫衣突然销声匿迹,让她放下心来。
把故事弄明白以后,自觉得凭空又多出两个强大情敌,难免心里就有些忐忑。
现在见赵玉棠和阿黛尔自动退出,不禁心中坦然。
赵玉棠总是拿圣林打趣她,她听着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非常受用,一阵甜意又从心头涌起,脸颊上不自觉中就飞起了红晕。
“玉棠也知道沈紫衣?”
秦望舒问道。
“兴阳城虽然也不算小,但出色的女人也就那么几个。沈大小姐谁人不知?
再说,我当初还算计过你们俩呢?另外,还有一个叫做蒋菲菲的,你知道吗?”
“蒋菲菲是谁?”
秦望舒一脸茫然。
“我说你是个花痴吧,你还不服气。圣林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蒋菲菲是看守所的一个女警,承包了看守所的接见室和食堂,那可是个肥差,很挣了一笔钱,和老公离婚了,是个富婆。每个月都给圣林送钱,每周都给圣林送吃的。看来你这个情郎还是个重口味,艳福不浅啊。”
赵玉棠说完,就有些后悔,似乎有些多嘴了。也奇怪自己怎么变得有些尖酸刻薄,明显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望舒好,免得她受了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的蒙蔽。
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作了正当性的解释后,说了句: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径自离去。留下秦望舒和阿黛尔面面相觑。
“你怎么看?阿黛尔?”
“百年修得同船渡啊。”
阿黛尔似乎没听到问话,犹自喃喃自语。
秦望舒见在阿黛尔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又为那个什么蒋菲菲闹心。气得抓起沙发垫子,向阿黛尔扔去。
“还千年修得共枕眠呢,难道你也花痴了!”
阿黛尔确实有些花痴了。
她想起了以前布达佩斯博物馆前那个吉普赛女巫的话。那个女巫说她会到楚国去,然后在中东找到自己的爱人。现在,到楚国的预言应验了。可怎么又会到中东去找自己的爱人呢?
前世的爱人是那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