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心里有些忐忑,以为对方是想把她的钱赢回去,见老者如此一说,心里竟然有些责备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虽然有些奇怪老者为何会有此举,但此时已经赢钱在手,对方的赌场又是当地知名的场子,量也不会玩儿什么黑吃黑把戏。
加上只是交流牌技,不动钱财,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何怕之有?
好赌之人,大多好奇,好奇之人,大多好冒险。动钱都不怕,何况不动钱。何怕之有?
“不知先生想玩什么?”
赵玉棠不客气地在桌旁坐下,秦望舒和阿黛尔则自觉分立两侧,如同伺候大小姐的两个丫鬟,只差给赵玉棠端茶倒水,摇扇扇风了。
“想请小姐玩儿一种本地竹牌,类似于麻将,玩儿法和麻将很类似,只要老朽稍微介绍一下,小姐定会很快明白规则。
不过,说是本地竹牌,其实却与中原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许多人都相信,圣荣竹牌的发源地,是在中原。”
老者话音刚落,赵玉棠心中猛然一惊,好似一把大锤击中胸口。
“你说什么竹牌?圣荣竹牌?哪个圣?哪个荣?”
“神圣的圣,荣耀的荣,圣荣竹牌。”
老者解释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出,赵玉棠清清楚楚地听懂了。
经过爪哇岛一行,赵玉棠等三女本来以为,关于大林王朝和圣荣女王的故事,已经告一段落,万万想不到,在这个赌场里,竟然又凭空冒出了个圣荣竹牌。怎么就会这么巧?
饶是她自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淡定之人,此时,也不禁好奇,很想看看,这圣荣竹牌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先生如此看得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小姐果然大气,请竹牌。”
一直站在一旁的经理双手端着一个盒子,小心地放到桌子上。显然是早有准备。
解开盒子上包裹的黄布,打开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红布袋子,放到桌上,又恭敬地解开红布,一堆类似麻将大小的竹牌在桌子上轻轻散落开来。
说是竹牌,其材质却和一般印象中的竹子很不相像。有些类似于紫檀木的样子。
虽然也是方块,但边缘棱角却早已经磨平,有几块甚至还有了缺口。显然,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物件了。
几个骰子则是黄金制作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黄橙橙的光芒。
“圣荣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