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下,直夸秦望舒好手艺。
秦望舒高兴的直说:真的吗,真的吗。
敏欢听圣林直夸,也拿过鸡汤喝,她的嘴历来是又馋又刁,一喝就觉得平淡无奇,又不好点破,气得只好拿眼睛瞪了圣林几下。
秦望舒没有告诉圣林她在暗中请人调查的事,也没有提及她感到有人跟踪她的事。
圣林虽然有许多话要说,却觉得无从谈起。
两人原来在一起时,虽然有些暧昧,但也从来没有谈及感情的事。
事到如今,虽然有些心照不宣,也难以找到一个合适角度切入话题。
圣林没有其他办法,就采取最简单的办法,单刀直入。
“望舒,感谢你的关照,你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很不好。将来命运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我现在没有资格谈爱情,更不希望连累甚至伤害别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是个成年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哪怕是一场没有收获的结局,我也要尝试一下。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不想留下遗憾。”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牵涉进来,会很危险。我要做的事,很凶险,也很艰难。没有你,我会放开手去做。有了你,反而会拖累我。
你最好置身事外,这样,对你我都有利。这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待我洗清冤情之后,再说不迟,但现在,不行,你必须听我的。”
“这是你的承诺吗?我说的是待你洗清冤情之后,我们有缘分的话,就可以在一起了。是吧?”
“是的。当然,在这之前,你也有权利找自己喜欢的人。”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就假装和你只是同事关系。也不做什么了,耐心等待,我相信会等到那一天的。”
秦望舒得到了圣林的承诺,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心中甜蜜无比。抓住圣林的右手,头枕在圣林胸上,又玩儿起了暧昧:
“你想不想知道我那天胸罩的颜色?”
“我没算,猜不出来。”
“你当然猜不出来。那天,我根本就没带胸罩。”
圣林还想说什么,敏欢回来了,一见两人情形,就撇起了嘴儿。
“好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进展就如此神速,晚回来一会儿,说不定就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