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台车,领先离去。
张大队坐进后面的车,嘴里嘟囔道:独自一人就从兴阳跑到这里抓人,还自称什么弱女子,这哪里是什么弱女子,简直就是女汉子啊。太彪悍了!
再看看咱们那些花瓶,真是没法比啊!人家监狱长敢把自己闺女这么放出来,咱们哪个领导敢啊?这赵处,前途无量啊!
兴阳,星江省第一监狱。
自从赵玉棠走后,冯处长就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听赵玉棠的,让她自己一个人孤身犯险。
那罗庆林一次杀了两个警察,其凶残狠辣可想而知。
万一赵玉棠出了什么意外,不仅是自己的失误,就是对赵观澜,也无法交代。
他曾想让赵玉棠中止行动,等待后援,可是,他也知道,赵玉棠不会听他的。
他很想知道赵玉棠的进展情况,可是,又不敢总是打电话,怕赵玉棠产生压力,急躁冒进,欲速而不达。
此事只有赵玉棠和他两人知道,就连狱侦处的其他人也不知道。
按理说,这样的行动,至少要跟领导请示汇报的,就算不跟赵观澜说,也应该跟主管副监狱长卫村夫请示汇报。
若是成功了,领导一高兴,兴许就不追究他先斩后奏之责。若是没找到罗庆林,也没什么事儿。
就怕找到了罗庆林,却没有一击成功,把饭煮夹生了,那可就麻烦了。
冯处长正心里没底,于干事进来了。
“冯处,山阴省横山县警察局打来电话,求证咱们这是否有一个叫做赵玉棠的副处长。”
“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
“你怎么说的?”
“我说有。”
“他们还说了什么?”
“没说别的,就说求证一下是不是有这个人。这几天没见到赵处,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胡说什么,赵处能出什么事儿?我给他假了,她休息几天。这事儿不要跟别人说,我联系一下赵处。你下去吧。”
冯处长拨了赵玉棠电话,可是关机了。他不敢再耽搁,赶紧去见赵观澜。
见赵观澜和郑新民在一起。冯处长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儿快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冯处长屏着气,咋着胆儿,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终于把事情经过说清楚。
偷偷瞅了赵观澜一眼,就见赵观澜眼睛瞪圆,已经气喘嘘嘘,放在桌上的双手,也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