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敢说。就是说,你们也只会说,讲得对,讲得好。但是,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认为的吗?他们不是我的上司,所以,我敢讲真话。我告诉你们,在我看来,冯局讲的虽然对,但是,讲的并不算好。”
台上台下都是一愣。
如此直接了当地说主人讲的不好,这还真是新鲜事儿。
就算是这次你出了钱,是不是也该客气点儿啊?这不是打主人的脸吗?
沈紫衣却像没事儿似的,继续往下讲。
“说他讲得对,是因为他说的大道理是对的。说他讲的不好,是因为他的话,并没有讲到你的心里去。”
“如果我此时和你们一样坐在台下,我也不愿意听一个什么局长讲大道理,而宁愿听一个像我这样的美女来跟你们交流。”
“我知道,你们都是触犯刑律的人,你们既然有胆量犯法,那么,现在,有没有胆量承认我说的是对的呢?好,现在我来问,你们来答。请你们大声地回答我,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对!”
台下几十张嘴异口同声。
以电视台记者身份来采访的秦望舒,见沈紫衣几句话,就完成了与台下的互动,不仅暗道:果然有两下子。
主持仪式的宋副局长觉得沈紫衣离了题,不禁向冯四海望去,冯四海也有些尴尬。
心道:现在的小丫头们都怎么了,前有黄小毛,后有赵玉棠,现在又有了沈紫衣,一个个尖嘴利牙,净给我们难堪。
但此时大庭广众之下,来人又是沈家大小姐,心中虽然郁闷,也不便说什么,只有摇头苦笑。
“那么,你们现在最希望的是什么呢?不是什么认罪伏法,早做新人,回报社会之类的。而是希望遇到几个愚蠢的警察,让你们犯下的罪行没有被发现,或者发现了,也没什么证据。”
“或者是遇上个糊涂法官,少判几年。或者干脆就把责任往你们那些同案、尤其是那些现在仍然在逃的同案身上推。”
“说穿了,就是推卸责任,逃避法律的制裁。实在逃不过,就少受惩罚。”
“这样做,对不对呢?也对也不对。”
“从个人利益角度说,是对的。”
“从道德角度说,是不对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和本能。有人说,人之初,性本善。胡说八道,人之初,人之中,人之终,都是性本恶的。”
“如果人都是善的,要警察干什么?又何必把你们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