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不清。
在公叔戍的授意下,城门守卒就一个态度:不许出城!
一方要走,一方拦着,双方情绪很快就涨了起来。
终于,仲由再也不想按孔子不要与这些大头兵起冲突的叮嘱,咣地一声拔出剑来,双目圆睁,怒声道:
“自盘古开天以来,从未听说此等无理更无礼之事。既不能以圣贤之理解决问题,那就问问这把剑吧。由之剑,已久不沾血矣,今日看来是渴了!”
仲由挥动佩剑,朝着蒲邑士卒冲了上去。
冉求、公良孺见仲由动手了,也不再多话,拔出佩剑也冲了上去。
蒲邑城门守卒哪敢放他们走?见仲由等人居然拔剑相向,也不甘示弱,领头的大喝一声,命令士卒散开,将孔子等人团团包围。
端木赐见事至此,急对颜刻道:“趁着混乱,等会你驾车冲出去,看他们谁敢对老师动粗?”
突然,城门处传来一声怒喝:“哟,一群儒生也居然玩起刀剑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谁敢动粗?!”
公叔戍到了,而且是带着更多的士卒到了。
孔子大急,虽然仲由、冉求等人武艺高强,但自己一方区区十数人,怎敌全副武装的数百蒲邑士卒?
更何况,自己自离开帝丘到达匡邑,再到蒲邑,都受到了非难,这都是这个公叔戍在从中捣鬼。
人家的目的,甚至是让自己一行人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冲突起来,人家完全拿着刀剑无眼的借口,将自己一行人悉数给杀了!
孔子急喝止住仲由等人,朝公叔戍行了一礼,道:“丘得卫侯允准,离开帝丘。更得陈侯邀请,意欲赴陈。不知大夫为何阻拦?”
公叔戍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声道:“夫子欲赴陈国?怕是骗人的吧?”
公良孺急上前道:“吾乃陈国公良孺也,奉国君之命,特来邀请孔夫子赴陈国讲学。该些车马,正是国君所赐。孔夫子赴陈之事,绝无半点虚假。”
公叔戍上下打量着公良孺,也不接话,面向孔子道:“夫子可知,若非夫子来卫,卫国何来该些祸事?世子蒯聩都被迫逃亡了,夫子难道不应承担罪责吗?”
孔子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丘实在无话可说。若大夫因此而将卫国之祸强加丘身,那就请大夫将丘下狱问罪吧。”
然后,孔子指了指仲由等人,对公叔戍道:“丘之弟子,总无关卫国祸事吧?大夫就不要为难他们,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