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冉梓晴带着暮暝办了出院手续,当时还有一个好心的医生拦着他们说:“病人伤还没好,不能出院!”
“哦,我们没钱。”冉梓晴冷冷地回答,带着暮暝扬长而去,留下那个好心而又年轻的医生在原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钱和生命平等,因为医院是先给钱后治病。
出院后,冉梓晴塞给暮暝一枚湛蓝色的晶体,“这是船票,你要去到那个港口等,会有一艘轮船,船身上会有01的船,白色的,记得拿上签证。”说罢,自顾自的走了。
他愣愣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太阳又升了起来,光照在玻璃和积水上,有些刺眼。
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汽车在马路上行驶,水蒸汽从路边早餐店的蒸笼里冒出来,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中。
路边还有卖西瓜的,买瓜的问:“你这瓜保熟吗?”
卖瓜的说:“小麦掺了金坷垃,一亩能产一千八。西瓜掺了金坷垃,产量味道顶呱呱!”
“还好身上带了点现金,不然手机没电了真的有点难搞,不过说起来vx上好像也没多少钱。”暮暝自言自语地吃着两个肉包子,在公交站看着站牌等公交车。
昨天晚上暮暝熬夜到六点多,手机没电了,想先斩后奏地借一下大叔的充电器,但型号不同,于是暮暝半睡半醒的到了七点多出院了。
路边的店铺陆陆续续的开了门,一辆公交驶来,暮暝几口吃完了包子,跟着几个人上了车。
窗外出现了很多暮暝很少去过的地方:电影院,奶茶店,实体服装店······
电影院暮暝从小到大从没去过,小时候基本都是在家看,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个投影仪,周末或节假日的时候就会在露天的院子里看电影,当然,下雨天除外。后来人越来越少,老院长卖了那个投影仪,换成了电视,孤儿院拆迁的时候暮暝就把它搬到了新家。
后来暮暝虽然自己掌控了财政大权,但也依旧没去几次。一是因为坐哪都似乎不太合适,坐前排的话,一个人在那笑,看着旁边的人在那和朋友嘻嘻哈哈;坐后面的话,看一旁的情侣在那秀恩爱,感觉爆米花白买了,吃狗粮就够了。坐中间跟坐前排没什么区别。二是因为经常没钱,三是因为从没去看过,不会买票。
隐约记得去电影院的看的那几部电影有一部叫《九万个冷笑话》的,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是笑着看的,回家路上是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自言自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