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
艾崇山笑骂一句:“你小子上这几年班,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那一套倒是越发娴熟了。不过说归说,你个臭小子别总跟爷爷这打马虎眼儿,你跟苏家丫头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子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也不是我说你们几个,看看人家梁栋,事事都走在你们前面,到现在,人家都有两子一女了……”
艾丰最怕爷爷唠叨这个,连忙道:“爷爷,好歹我也成家了啊,魏东城和秦煜现在都还单着呢。”
艾崇山拍了孙子一把:“五十步笑百步!”
艾卫东一直没有说话,他轻咳一声,开口道:“艾丰,你不愿意参军,我和你爷爷也不逼你。可咱们艾家在政界影响有限,把你放到苏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你来说,你这就是寄人篱下。寄人篱下,就得有寄人篱下的自觉。切记一点,你不是苏家人,不要随便掺和苏家家事。当然,咱也不是上门女婿,苏家要是给你委屈了,我和你爷爷第一个就不答应。对于梁栋,你要同他搞好关系,他跟苏家的关系,绝对不呢从你口中传出。”
艾丰被魏东城他们称作‘疯子’,打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老子。
艾卫东一直在部队,身上有着浓厚的军人血性,往那一站,不用说话,就让人望而生畏。
对于这个儿子,他基本没怎么管过,儿子一出生,几乎都是跟着爷爷,也就放寒暑假的时候,才会去他们夫妻跟前小住一段时间。
饶是如此,他仍然奉行皮鞭教育那一套,只要逮着艾丰有错,动辄非打即骂,最轻也要罚他在外面站军姿。
“你们都在岭西,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交集。但体制里面的金字塔结构,决定了你们早晚有相遇的那一天。真到了那一天,你也要记住一句话——避其锋芒。”
艾卫东的话,不管艾丰听没听进去,当着他的面,他都会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直到爷爷也这么说,艾丰才算真的听进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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