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合作一把的。徐立业不在了,我们为什么还要给姓何的卖命?这么多年了,姓何的是什么德行,你还看不出来吗?在槐安,除了他们姓何的,就连徐立业,包括现在蹦跶的最欢的胡彬,都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对象。他们姓何的,当官的当官,出国的出国,手上不沾一滴血,却能把控整个槐安,凭什么!”
金阳越说越激动,白皙的脸庞也微微有些泛红。
毛留柱道:“我说过,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今天给你表明了态度,你不接受,过了今天,咱们就各凭手段了。”
金阳微微摇头,没有再继续说话。
毛留柱起身,走出茶馆,几辆车堵住茶馆的门停在那里,每辆车的前面都站了几个人。
金阳跟在毛留柱身后,朝那些人摆了摆手,那些人给毛留柱让开了一条仅容一人侧身能过的小道。
毛留柱没说话,踮着脚,侧着身子走了出去。
金阳朝着他的背影大声说了一句:“好好待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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