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他们已经初步得逞了,我被市委停职了。”梁栋无喜无悲地说,“他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想拆散我跟何叶,然后图谋何叶手中的‘普安资本’。”
“老何家就这么放任不管?”梁秉森问。
“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我岳父想要谋求入局,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不想横生枝节,所以就只能委屈我了。”梁栋回答道。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梁秉森猜测道,“是不是何叶跟你离婚,然后嫁给那个殷什么,对她爸爸升官更有利?”
梁栋微微一愣,没想到一辈子没当过官的老父亲,看问题竟然如此通透,就忍不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还吹捧道:“爸,您这就叫政治智慧了。”
梁秉森微微一笑,骂道:“臭小子,还把你们官场上溜须拍马那一套,给搬到家里来了啊。你老子我虽然没当过官,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我们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你们那里那么复杂,却也可以说是你们那里的缩影,人情世故、阿谀奉承、尔虞我诈那一套,不管放到哪里,基本都是通用的。”
“您老曾教过我,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一次,儿子给您丢脸了,而且还把这脸丢到了全国……”梁栋又对父亲道。
“我相信我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能下跪,自然有你下跪的理由。”梁秉森很豁达地说。
梁栋心中一阵暖流流过。
“爸,我跟那个殷保罗下跪,是为了那些农民工。殷保罗他们公司在我们县里有几个工地,养活着上千个农民工呢,可是他们处心积虑恶意拖欠工程款,导致那些承包商和各级包工头没有钱发放农民工工资,我也是没办法了,才追到申城去找他讨要。于是,殷保罗就当众向我提出了那个要求……”梁栋解释道。
“古有韩信忍受胯下之辱,今有我儿效仿古人,韩信能功成名就,我儿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梁秉森说着,竟然有种豪气于胸的感觉。
“爸,陪您说说话,我这心里好受了许多。”梁栋捂着胸口道。
“说说你跟何叶的事吧,这其中肯定也有隐情。”梁秉森换个话题道。
梁栋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头儿,以前咋就从来没感觉这老头儿竟如此睿智呢?
“何叶公司出了一些麻烦,很有可能被殷家给吃掉,殷保罗就以此要挟何叶,同时也想方设法在我和何叶之间制造了一些误会。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已经被你儿子完美解决了。”梁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