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领导开窍了。他们搞这个特殊化,看似抬高了自己身价,其实等于把自己置于了广大群众的对立面,这显然跟我们党的光荣传统背道而驰。你们看,这上面说得多好:‘整顿干部作风,树立服务意识,集中解决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
小于指着告示,十分笃定地说:
“我敢打赌,咱们州里那几个官老爷说不出这样的话,能做出这个决定的,必定是咱们新来的州委书记!”
梁栋大为诧异,感觉这个看似放荡不羁的家伙,其实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至少他有一定的正义感,有一定的洞察力。
“何以见得?”梁栋很好奇地问那个叫小于的青年。
“你这人看着面生,肯定不了解我们七楼的那些官老爷,他们是不可能主动自己打自己脸的。”
小于口中的‘七楼’,正是梁栋所在的那一层。
州里的常委们虽然大部分都不在七楼办公,但他们开常委会会议的时候,是要集中到七楼的,所以大家习惯上就用‘七楼’指代了州里的常委们。
就在这时,州委组织部长施茜走了过来,见到梁栋,面无表情地打了一声招呼:
“梁书记早!”
“施部长早!”
州委书记昨天晚上到任,这件事早已传遍了整个景川官场,那几个正在看告示的人听到施茜的话,皆脸色大变。
尤其是那个小于,脸色早已红成了猪肝色,结结巴巴地问梁栋:
“你是新来的‘阳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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