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你跟那个施茜,玩玩可以,但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想通过施茜,去傍上孙明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别看孙明礼现在是定南的书记,但他根本就没打算在定南长干,估计今年他就有离开定南的打算,到时候,谁来当这个定南的省委书记,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方英杰连忙指天发誓道:
“爸爸,我跟施茜,只是玩玩而已,完全就是为了您老的大计。我这辈子,就只认妃妃一个女人!但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费赟道:
“英杰,事情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发再毒的誓,不如你对费妃好一点儿。”
方英杰道:
“爸爸,我对妃妃的感情,日月可鉴,不信你去问妃妃,只要我有空,基本都在家里待着,帮她做做家务,帮她带带孩子……”
费赟不想再扯这个,就换个话题道:
“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怕施茜割腕的事情,惹怒了孙明礼,怕孙明礼对你不利?”
方英杰重重点头道:
“孙明礼向来都很宠爱他这个外甥女,要是让他知道我对施茜做的事情,他非生吞了我不可!”
费赟笑了笑,道:
“怕我不管你?”
方英杰瞪着眼睛,没有说话。
费赟又道: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是我费赟的女婿,就算你跟施茜有点儿那些子事情,他孙明礼也不会拿你怎么着的。再说了,这样的事情,丢人的都是女方,他孙明礼捂还捂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撕破脸皮来跟我们闹?”
方英杰试探道:
“难道我们吃定孙明礼了?”
费赟摇了摇头: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毕竟是省委书记,真要把他惹急了,还真就不好收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是他有事情求着我,主动权在咱们这边!”
“他有什么事情要求着爸爸?”方英杰问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费赟道,“这个孙明礼啊,自从梁栋带着他,让他在缅北战事上露了个脸,他便膨胀起来,感觉自己有资格冲击一下,把位置再往上挪一挪。而我,在定南这一块儿,能给他提供不小的助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是不可能得罪我的。”
方英杰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就算咱们再给梁栋一些压力,即便梁栋求到孙明礼那里,他也不会出手相助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