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荣幸之至!”
费赟‘哈哈’一笑:
“这一个月,咱们俩就是一个最亲密的小团团,哪怕是睡觉,也得在一个房间里。对了小梁,我睡觉有打鼾的习惯,你要是睡眠不好的话,我就每天晚睡一会儿,等你先睡着了我再睡。”
费赟的‘关心’,梁栋也只好表示感谢:
“谢谢费省长,好意我心领了,我这人向来都是头沾着枕头就睡着……”
这哪里是什么结对子,分明就是变相的监视梁栋!
如果梁栋从现在开始,就跟外界断了联系,那他就没办法遥控指挥景川那边,这也就给庄子囿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小梁书记,看你这副模样,是不是对省里的安排有些看法?”费赟很‘贴心’地问了一句。
“看法?没有看法,没有看法!我只是有些担心景川那边的工作,”梁栋摆手道,“一会儿下飞机了,能不能让我给那边打几个电话,先把工作安排一下?”
“纪律我已经宣读过了,纪律就是纪律,我不能给你开这个绿灯。”费赟道,“你看看我,不一样把手机上交了?难道说你们景川的工作,比我们省里还要忙?你放心吧,在你来考察团之前,省里已经派人去安排你在景川的工作了。”
梁栋还真就找不出话来反驳,不过他很快又道:
“好吧,工作上省里可以帮我安排,这完全没问题。不过我还想问问,一会儿下了飞机,能不能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就这么突然消失,家里人肯定会着急的。”
费赟微微一笑,好像早就料到梁栋会这么问,就开口道:
“你家里也无需你担心的,在你上飞机的时候,已经专人负责通知你的家人了。”
梁栋顿时一头黑线……
庄子囿向庄子固交代完毕后,立刻邀约了费赟。
当庄子囿与费赟碰面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
“老费啊,这次无论如何你都得帮帮兄弟!”
费赟自结识庄子囿以来,印象中的他总是镇定自若、游刃有余,但此刻眼前的庄子囿却显得慌张失措,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于是,费赟便忍不住调侃起来:
“老庄,你这是咋回事呢?莫不是家里的‘后院’起火啦?难道是和那位女大学生的风流韵事,被你家那只‘母老虎’给察觉了不成?”
庄子囿在外面偷偷包养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而这件事费赟可谓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