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宗斯年长得白净,板起脸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费妃心里有些没底,就下意识地看向庄子囿,庄子囿心中暗骂一声‘蠢女人’,只是装作没看见。
梁栋指挥众人让出一条路,让施茜的车先开进院子,施茜下车后,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办公大楼。
庄子囿费妃也闹不出什么名堂,就指了指里面,跟梁栋、方英杰他们一起走进了行政办公大楼。
既然已经说是来检查景川的考勤经验,庄子囿便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问了一些情况之后,就开始逐个接见起了景川的领导。
梁栋是州委书记,自然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梁栋知道庄子囿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就随便汇报了一下工作,然后换上排在第二个的方英杰。
方英杰一进房间,庄子囿便先声夺人道:
“方州长,今天早上这一幕,你作何解释?”
方英杰哭丧这个脸道:
“庄省长,让你看笑话了。梁书记说得没错,我跟费妃早就离婚了,她还要来这里胡搅蛮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明明就是一个骂街的泼妇嘛!这样的女人,也幸亏我跟她离了婚,否则的话,真不知道下半辈子该怎么过下去!”
庄子囿似笑非笑道:
“方州长,咱们做人得讲良心!你有今天,能离得了他们费家?你要不是跟费妃结了婚,能当上这个州长?费省长刚被带走,你就跟他闺女离了婚,这样做,你难道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方英杰纠正道:
“庄省长,我跟费妃离婚是在她父亲被纪委带走之前,当时她父亲也是点头了的。”
庄子囿道:
“不管怎么说,你身为一个国家干部,又是景川的主要领导,发生这样的事情,影响的不仅仅是你的声誉,还有组织对你的看法……”
庄子囿身为一个代省长,这些话出自他口,还是很有震慑作用的,方英杰闻言,果然如丧考妣,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小方,”庄子囿换了一个称呼,也换了一副表情,俨然一个慈祥的长辈,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家孩子,“费赟姑娘的模样,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们俩的结合,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你才是那朵鲜花。你看不上费妃,我也是能够理解的。再看看孙书记的外甥女,跟费妃比起来,一个像那天上的仙女,一个像那动物园的狒狒。”
说到这里,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