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君子忧道不忧贫。他这样的人,已经证道,应该是不缺钱的主了。”
傅颖道:“正是这个道理。他肯为你写字画画,说明他很器重你这个人,以后也会用心帮你做事。我爸说了,叫我请王叔叔为你画画,以试他的心。如果他连画都懒得画,那你也就休想请他帮你做什么事了。”
杨飞笑道:“我只听说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却第一次听说,画家为知己者画的事。”
傅颖道:“但凡有本事的人,大都有怪癖。良禽择木,贤臣择主。反过来说,你将来是他的老板,如果连你都无法欣赏他的字画,无法为他的字画买单,那你又何必请他?他又何苦来你这里?”
杨飞怔仲。
傅颖笑道:“好了,我走了。”
杨飞道:“晚了,就睡这边吧?”
傅颖道:“不了,我择床,我还是回家去,睡得舒适些。”
杨飞道:“我派人送你。”
傅颖摇了摇手,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用,我开了车来的。再见!”
刘玉笑道:“这个傅小姐,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杨飞呵呵一笑,觉得把博物馆托付给傅家父女,也算是所托得人了。
第二天,杨飞参加在京召开的民营企业家会议。
参加会议的人员,倒有多半是杨飞认识的。
而认识杨飞的人,那就更多了。
会议年年开,有些人年年都来,而有的人来过几年之后,就不再来了。
不来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企业经营不下去了,破产了,不再有资格来参加这个会议了。
杨飞甫一亮相,就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
有些自诩和杨飞有几分交情的,都过来和他握手言谈。
南方商会的赵建业等人也在。
赵建业满脸的愤懑,对杨飞说道:“楼上会议室那帮人,也忒瞧不起我们了!他们是国营的,我们是私企的,我们就低人一等了吗?”
杨飞道:“怎么回事?”
巧的很,另有一场国有企业的企业家会议,也在同一家酒店召开。
赵建业碰到了几个认识的在国企工作的朋友,就聊了几句。
然后呢,他朋友的朋友,一听他是来参加私企会议的,马上就露出鄙夷之色,赵建业双手恭恭敬敬递过去的名片,也被他们当面丢进了垃圾桶!
赵建业心里憋着气,又无处发,好不容易见着杨飞,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