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索取永不满足。”
姜音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根本不敢。”
奕佳靠到书桌,考虑老师还在,也不再谈这些事:“我往常上班都没起这么早,看天赋吃饭的手艺,根本学不会。”
老师傅估计耳背,没听到,在姜音面前弯腰,推了推老花镜,虚眯眼眸瞧着她面前的画:“你以前学过水墨画?”
姜音拿好毛笔:“学过一点皮毛。”
那就不是学过一点皮毛的样,她谦虚,老师傅也不跟她拧。
“你在水墨画也有天赋,不一定非得只爱油画啊,孩子。”老师傅拿起毛笔沾墨,亲自教她临摹,“中号兼毫画枝叶会更好,远中近拉开距离。”
那意思,是可以让她常来学常来叨扰,她乖乖点头。
练了整整四个小时不间断,姜音手指头麻木且发僵,差点抬不起劲儿,回别墅吃饱饭,换好衣服等。
皇帝做派的男人还真准时来楼下接她,连夜飞津市。
同行的有宋政清,明明和祁靳西差不多的年纪,穿着夹克外套斯文稳重过头了。
站在祁靳西身边,他更显老,起码老了十岁。
其实,是个男的站在祁靳西身边,形象都吃亏,特别是他专注于工作的时候,气场更强势,在他的表情中,时常能感受到———他看不起任何人
一个多小时的途程,有了宋政清,祁靳西的话题鲜少落到她身上,全在交代宋政清如何处理。
宋政清听完:“他们本意是让你做,你又丢给我。”
祁靳西轻抬眼皮,黑眸稍敛了下,有那么点鄙夷的意味:“现在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我不是那个意思,倒也不是怕做得没你好,我对自己有把握,但我没把握他们能不能信服我。”宋政清道。
祁靳西说:“有我在后面撑你,但绝不会给你擦屁股,做不好,我换人。”
宋政清点点头,整理手里的资料和钢笔。津市换人不是,上一任遗留太多烂摊子。
他这个“有我在”,宋政清能理解,事办好有自己的功劳,这个烂摊子办不好也是他自己去担后果和责任,错,与姓祁的无关,他能随时被换掉,总而言之,只能把事做好。
谈话终止,机舱内静悄悄,祁靳西放下手中的牛皮文档袋,回头一掠,小姑娘坐在角落的沙发,笔触对着平板电脑勾描,估计在练习老师傅教的水墨画技巧。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偷带糖果上飞机,垂脑袋剥开一粒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