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哈大毕业,这几年,和你见过面不止多少回了。”
祁靳西颈项半低,近距离朝她哑声:“你们偷偷联系刘怀英,我不喜欢。”
“我没有。”梁蕴摇头。
男人轻笑:“你姓梁,梁家始终和刘家是表亲关系。”
终于,梁蕴抬起脑袋,望着他,捏紧手里的丝绢:“如果不姓梁呢,你会考虑娶吗。”
他懒懒勾唇:“说不定。”
半阴半阳的三个字,梁蕴还真拿不准他的态度。
梁蕴少女心事藏不住:“可是…我喜欢你。”
他嘲讽:“要你喜欢有什么用,能给我带来什么?长命百岁么?还是两百岁?”
梁蕴微愣,疯了吧这个男人。
如今位置走到巅峰开始图长生不老稳权力一辈子不成?
祁靳西俯在梁蕴耳边,嗓音低缓无温,“不瞒你,我要的是刘怀英任何有过关系的人再也起不来,你们挺蠢,自己送上门。”
明明很暧昧的距离,明明很浓郁好听的京腔,明明能闻到男人身上奢雅好闻的熏衣味,明明这么无缝隙相贴,梁蕴心跳一停,给她的感觉,像极黑白无常半夜吐着长舌在耳边,阴恻恻通知梁家的穷途末路。
他不止看不爽梁家私自攀图他,更看不爽梁家和刘家过往的表亲血缘。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梁蕴摇头,红着双眼望他,“可是祁先生,你就那么喜欢女大学生?”
“倒也不是喜欢女大学生,你也挺漂亮。”祁靳西收回视线,长指搭在天文望远镜的目镜,“可漂亮的人,很多。”
毫无温度。
笑得温柔,话却无情。
突然,放在茶几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抬手示意梁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