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篡没篡改成功无所谓,三根手指正合适。
祁靳西掸了掸烟灰,极为冷淡地瞧了眼跪地上的人。
哦,这不是人。
这只能算一只畜生。
费雷德补充:“其背后有团伙,但他是主谋。”
祁靳西嘲弄地笑了笑:“给鲨鱼闻闻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祁靳西懒得去问谁指使,喜欢对方主动承认。
保镖闻声,照做,等游艇到海中央,遇到鲨鱼,萨勒被一根绳子绑住,往鲨鱼张开的大口中一丢,又被迅速抽回,来回往返折磨,嘴巴绑过胶带,恐惧声发不出来。
祁靳西优雅抽着烟,一支又一支,喊什么没听见。
直至半个小时后,魂已经没有的萨勒才被丢回甲板。
这回,萨勒彻底老实:“芝加哥,芝加哥,我也不敢得罪Eight.Mining集团,是一位在芝加哥的富豪让我试图篡改区块链上的交易,对不起,我错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我什么都说,我并非有意招惹你们,我知道西雅图的大权贵是费雷德先生,我从不敢得罪,证据在我妈妈家里藏着,我可以给你们。”
看,这不就老实了。
用得着他开口问?胆小地全盘脱出。
祁靳西冷冷一笑,随后,抬抬手,招呼萨勒靠过来。
萨勒哆哆嗦嗦靠近权贵的长腿边:“您讲。”
祁靳西看起来大发慈悲:“我不惩罚你。”
萨勒慌得话不成调:“您讲,有要求随便提。”
祁靳西唇角笑意阴冷:“你做的那些罪事,通通甩给指使你的那位小丑,让他给你背黑锅,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解决,我要他在美被通缉。”
那意思,他祁靳西坚决不出手,做到双手干干净净。
让萨勒自己来解决背后那位主谋,赔罪。
还能是谁,刘怀英。
萨勒疯狂点头:“三天,好,就三天。”
“说到做到明白么,鲨鱼亦或者终身坐牢你可要好好选了。”祁靳西将烟灭进烟灰缸,再抬眸,唇角半分笑意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