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夫人啊,这事不会是以讹传讹吧?”朱艳在一旁将了申一甲一车。
“那都是老黄历啦!”申一甲冲朱艳摆了摆手。
白义清对身边的王久香耳语几句,抬起头来:“申主任啊,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就去餐厅吧,一定给我老白一个面子,我们边吃边聊。”
申一甲本想在白酒厂呆上个把小时,把问题弄清就走,现在看,白义清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姿态,忽然放下身段,马上就要吃饭,他还真不好走了。话说回来,他这么晚来到白酒厂,如果没有留下吃饭,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弄不好会被朱艳耻笑。
“白厂长,吃饭就算了吧,我们今天主要是来了解一些情况。”申一甲说。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女人不喝酒,难交好朋友。”王久香又来了,“五湖各为主,四海共一家,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你们说什么也得留下。”
办公室主任前面带路,几个人出了厂部大楼,来到了厂门口旁边的小二楼,直接上了二楼。申一甲一路上还在琢磨,到了白酒厂这一亩三分地,真由不得自己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挺住,千万不能喝多,让人家白厂长和王厂长看笑话。
白厂长招呼申一甲落座:“今天晚上,小兄弟就敞开喝,咱背后守着个白酒厂,酒管够,喝不了,还可以兜着走。”
“白厂长,我是真不能喝酒,不信你问我们朱科长。”申一甲指望朱艳帮他说几句,免得一会儿喝起酒来僵持不下。
“申主任好像是不能喝酒。”朱艳的态度有点模棱两可。
白义清立刻抓住了朱艳的话把:“申主任,咱们男子汉不能让女同志打掩护是吧,你总不能让女部下替你喝酒吧?我瞧朱科长这态度,说你能不能喝酒都有点为难。”
服务员双手拿来五瓶没有商标的白酒,真把申一甲吓了一跳,五个人五瓶白酒,这是一人吹一瓶的节奏啊。
“申主任,你是头一次来我们白酒厂,我还真得跟你介绍一下。”白义清拿起一瓶酒,拧开瓶盖闻了闻,“你别看这酒没有商标,这酒可是真正的原浆啊,纯粹自然发酵,绝对兑过一滴酒精。”
申一甲拿过瓶子看了看:“这要是到市场上卖,得多少钱一瓶啊?”
“这种酒我们贵贱不卖。”白义清说,“只留少部分接待客人用,当然啦,也不是所有的客人都能喝上这种酒。你就尽情地喝吧,要说它是琼浆玉液可能有点玄,但我保证你喝多少都不上头。”
“现在电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