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其实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扑倒她这个人,让她在心灵上,肉体上都成为他的人。
孙婧并不怕黄金辉冷淡她、忽略她,而是担心他故意找她的麻烦,甚至在一些事情上向她发难。既然市委书记宫树仁与省旅游局长黄金辉已经见了面,在工作上尤其是创城问题上,黄金辉已经向宫树仁做出了一些承诺,孙婧在这方面的压力小多了,但她仍然不敢想象黄金辉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因为他太了解她了。
孙婧找来了局长助理、办公室主任吕小伟。
“小伟,坐吧。”孙婧指了指桌前的座位。
“谢谢领导。”吕小伟说,“领导有什么吩咐?”
“怎么样,这段时间工作顺心吗,遇到什么问题没有?”孙婧问。
“没有。”吕小伟叹了口气,盯了孙婧一眼,又低下了头。
孙婧这段时间又是进京,又是治病的,在局里的时间很少,田成仁又在省里学习,就是不学习的话,他在办公室呆着的时间也不多,局里的日常运转都是吕小伟这个局长助理兼办公室主任在操持。
“出了什么问题了?”孙婧发现吕小伟有点吞吞吐吐。
“没出什么问题。”吕小伟说。
“吕小伟你怕什么?我是局长,局党委书记,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啊?”孙婧很不高兴。
“田局长打从省里学习回来,就看我不顺眼,一有时间就找我别扭。”吕小伟说,“孙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田成仁原来没有这么大胆子啊。”
孙婧不得不肯定吕小伟的聪明,按理说田成仁找吕小伟的别扭,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吕小伟很自然地把这件事与她搭在了一起,既讨好了她,又显得很委屈。
“小伟,那你说说,田局长都找你什么别扭了?”孙婧很想知道。
“在他的眼里,凡是我做过的事情,一律都是错的。”吕小伟说,“没有人的时候,他还不提这茬,人越多的时候,他的话就越多,我中午都不想去食堂吃饭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有点过分了啊!”孙婧说。
“哎呀,别提了,每天的午饭,都快成了他的演讲大会了。”吕小伟说,“整天在那儿瞎逼逼。”
“吕小伟!”孙婧说,“你跟我说话要注意啊,什么叫逼啊吊的?田成仁可能真的有错,可是你这种态度就没有错误吗?”
“对不起,孙局,我用词不当,尤其是当着您一个女领导。”吕小伟说,“我就是被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