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快点,快点,别让别人看到。”
这回申一甲可辛苦了,抱着赵玉珏去挂号,抱着她来到骨科诊室。
“怎么了?”大夫问。
“脚崴了。”赵玉珏说。
“把鞋脱了,到床上去。”大夫起身来到床边,一只手拿起赵玉珏的那条腿,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掌,轻轻活动了一下,“疼不疼?”
“不疼。”赵玉珏的表情很恐怖。
“这样疼不疼?”大夫变换了一个姿势。
“不疼。”赵玉珏说,“哎疼疼疼。”
大夫笑了:“瞧你邪乎的,没事,软组织挫伤,骨头估计没问题,去拍个片子吧。”
“真的?”赵玉珏顿时喜形于色。
申一甲又抱着赵玉珏去拍片,她开始还有点拘谨,后来就放开一些了,表情也松弛了许多。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等片子,申一甲觉得很奇怪,刚才他还和赵玉珏在饭店呢,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坐到医院里来了。两个见火就着的人,不得不坐在了一起。
“就怪你。”赵玉珏白了申一甲一眼。
“赵主任,你可得讲理啊,这脚可是你自己崴了,你不能沾边就赖啊!”申一甲辩解着。
“我赖什么啊?”赵玉珏说,“要不是因为你在车上,我能下车把脚崴了吗?你就是一颗丧门星。”
我靠,申一甲心里骂道,这叫什么事啊,他在车上就得赖他,他要不在车上,她还不得赖人家司机啊。
“赵玉珏,我跟你说啊,一会儿拍完片子,要是真没什么事的话,你自己走回去,我就不送你了。”申一甲说。
“凭什么?你不送谁谁啊?”赵玉珏说,“你想推卸责任啊?”
“我怎么了我就推卸责任?”申一甲摊开双手。
赵玉珏嘻嘻笑了,连忙捂上嘴,把脸扭到了一边。
“哎,你说刚才那一幕,要是让你老婆看着了,会不会疯掉啊?”赵玉珏忽然转过了头。
“疯不会,可能会觉得我很掉价,怎么抱着这么难看的一个小女子啊。”申一甲说。
赵玉珏并没有生气:“你是第一个说我难看的人,你承认你说的是假话吗?”
唉哟,申一甲没想到赵玉珏对自己这么自信,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不可辩驳的自信。
见申一甲没有回话,赵玉珏哼了一声:“你们男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家伙!你不仅是心长歪了,原来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