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名气,大阳宫你听说过吗?”
“那不废话吗,就算我不在圈子里混,可大阳宫的名头我还是听说过的,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是大阳宫的道士,对了,大阳宫的玄清你认识吗?”
她突然提到了玄清,这让赵逢生愣了一下。
“自然认识,你也认识他吗?”
“呵呵,我俩以前一个村子的,他那时候是村子里青少年的头儿,我可崇拜他了,不过村上算命的说他命里有一大劫,如果不修道肯定过不去,所以他父母把他送去学道了,对了,他现在还好吗,应该混的挺不错的吧。”
赵逢生顿了一下说:“他羽化了。”
何春花拿着酒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不过语气还是很平静的说:“看来就算学了道那个劫还是没过去。”
“他是被人下咒害死的,我正在对付下咒的那帮人。”
“是吗,那帮人厉害吗?”
“不厉害,但是很狡猾。”
剩下的时间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十分钟后赵逢生起身离开。
之后连续几天赵逢生都按时前来,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在迅速消失,而连续治疗好几天的何春花却一天比一天疲惫。
治疗的最后一天,何春花扎完最后一针,照例倒了杯酒,第一天见面时她脸色红润,而今天她的脸色已经有些惨白了。
“敷完最后一贴药你的毒就彻底解了。”
她喝了口酒,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
“以前我只知道修炼诡门九针的人命都不长,如今方才知道原因,诡门九针损己救人,以自己的精气施针,每救一人伤己一分,救的人越多,自己的精气损失的就越严重,你们这一行真心不易。”
何春花喝了口酒笑着说:“我出生就害了重病,家里没钱给我看病,准备放弃我的时候,我师父路过村子施针救了我,自那天起我就注定要入这一行,在家养到七岁,师父就带我走了,我这条命是她老人家给的,也注定了我要还回去。”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一次我也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情,等我处理了那群邪修再来找你,我或许有方法替你补回精气。”
“哈哈,大话还是少说些,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
赵逢生笑了笑没说话,最后一贴药敷完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临走时,何春花收起了笑容严肃地说:“你是个好人,我行医多年眼光还是不错的,像你这样的好人不该白白送死,听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