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还问，“刚才姜瓷怎么了？”
他一打眼，看到了刚才姜瓷放到桌子上内裤。
褚良知道姜瓷给陆禹东换内裤的始末，然后他说，“行，理解，第三人确实不便在场！”
他大概说的是：刚才陆禹东在房间里换内裤。
姜瓷刚要辩解，心想：算了，没用。
今天的课上得比较短，下了课以后，姜瓷坐上了陆禹东的车。
“L&J正在买地，想不想听一下？”他问姜瓷。
“嗯？什么？”姜瓷有些不明就里。
“上次说的事儿。”
姜瓷还是没想起来，“上次？上次我们说什么了？”
上次是尹雪沫送他手表，还是衬衣？
陆禹东咬牙切齿，“开公司的事儿！算了，你别管了！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
听到他用这么严重的词语，姜瓷有几分内疚，也忽然想起来那件事儿了。
“那我以为，你就说说着玩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着玩儿？”陆禹东有些恨恨地说道。
姜瓷不说话了，挺愧对陆禹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