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瞧啊,这个女人,是我前妻,白潋滟,姓白,做的事情可一点儿都不白,早些时候,跟健身教练私通,被我堵在床上,她和那个小白脸私奔了,小白脸以为她很有钱呢,谁知道啊,她就跟自己的姓一样,臭皮囊一个,白莲花一朵,手里没钱,睡过的男人没有十个也得有八个了,小白脸找了新富婆,把她给蹬了。如今,她竟然串通了江洲另外一个小白脸,准备骗我的钱,这样的女人,简直比蛇蝎还毒,今日,我已经把蛇蝎的皮都剥了,你们也都看清楚她是什么货色,别上了这个骚货的当。万一往后我看到她和在座的哪位有了来往,可就是跟我祝凡为敌了。以后若是大家看见她跟谁有染,欢迎举报。我就让她在江洲混不下去,日后她乞讨也好,当妓。女也好,都是她自作自受。”
在座的所有人,或者低头吃吃地笑,或者在摇头。
陆禹东看了白潋滟一眼,她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猎物一样,站在大厅中间,眉角眼梢处风情万种,这种情况下,很是楚楚可怜。
“祝凡,你别血口喷人,你整日不着家,除了跟这个女人上床,就是跟那个女人上床,我在家里守活寡,凭什么你行,我就不行?早早晚晚,我都要杀了你!”白潋滟眼睛里冒出绝死之人的凶光,对着祝凡。
本来富豪夫妻,大家各玩各的,心照不宣。
凭什么在祝家,只许男的玩,女人玩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祝凡觉得,白潋滟这个问题,简直是可笑。
“很简单,钱是我赚的,若是你有钱,你也行。”祝凡伸出手来,比量了一下“money”的动作,“得用这个说话!今日我已经把你的寡廉鲜耻告诉各位了,往后你再勾搭一个给我看看,想从我的手里拿走一分钱,更是门儿都没有!复婚?你更不配!想用孩子来威胁讹钱,你又算老几?”
白潋滟私底下和另外一个小白脸私通,怀孕了,找祝凡复婚,找他上床,说孩子是他的,毕竟祝凡相当有钱。被祝凡发现了,让她在整个江洲名声尽丧。
祝凡,钱多,人却不傻。
陆禹东看了初林升一眼。
初林升也偷看了陆禹东一眼。
把白潋滟弄到抬不起头来以后,大家都走了,只剩下陆禹东。
“我这招用得怎样?”
“塞翁失马。”陆禹东只高深莫测地说了这四个字。
“文绉绉的,听不懂。”祝凡说道,“不过,陆总,有件事儿我得提醒你,前段时间我可听人说,陆太太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