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鱼贯而入。年轻一点的乘务员已经恢复了平静,除了有些兴奋,看不出别的情绪。另一位乘务员仍然脸色发白,惊魂未定。
“好了,小伙子们,”杰普说,“坐下。护照收齐了吗?……好。”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这些护照,抽出其中一本,“哦,就是她,玛丽·莫里索,法国护照。你们知道关于她的什么情况?”
“我以前见过她,”米切尔说,“她经常来往于英法两国之间。”
“啊,看来是商业旅行。你知道她有什么业务吗?”
米切尔摇了摇头。年轻的乘务员说:“我也记得她,有一次她在巴黎搭乘八点的早班飞机。”
“你们谁是最后见到她活着的人?”
“他。”年轻乘务员指了指伙伴。
“对,”米切尔说,“我当时给她送咖啡。”
“那时她看上去怎么样?”
“不好说,我没怎么注意她。我只是递给她糖罐,给她牛奶被谢绝了。”
“那是什么时候?”
“说不准,当时我们在英吉利海峡上空,大约是在两点钟吧。”
“差不多是那个时间。”那个叫艾伯特·戴维斯的乘务员说。
“你再次见到她是什么时间?”
“是在我收账单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间?”
“大约一刻钟之后吧。我还以为她睡着了,哎呀,她那时候恐怕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仍很惊恐。
“你当时没见到这东西?”杰普指了指钢针。
“没有,先生。”
“你呢,戴维斯?”
“我去给她送配奶酪的饼干,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当时她还好好的。”
“你们一般怎么送餐?”波洛问:“是两人分舱发送?”
“不,我们是一起发送。先送汤,然后是肉食、蔬菜、沙拉,接着是甜点之类的。我们先送后舱,然后出来,装好新的餐盒后再送前舱。”
波洛点点头。
“这位叫莫里索的女人在飞机上和谁说过话吗?或者表现出认出谁的样子?”杰普问。
“我没看见。”
“你呢,戴维斯?”
“我也没有。”
“飞行当中她离开过座位吗?”
“我看没有。”
“你们想想还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两人想了一下,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