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何冤枉姐夫编造谣言呢?您确实病了呀!”
长乐公主一听,顿时秀眉紧蹙,狠狠剜了晋阳公主一眼。
这丫头,会不会说话?
这下麻烦了……
果然,李二陛下闻言一滞,却是愈发恼怒。
这王八蛋!
胡乱编造谣言,寻个借口出兵漠北,亦能被他给撞个正着!
转念一想,好的不灵坏的灵,老子这场病来得莫名其妙,该不会就是被那个棒槌的臭嘴给诅咒的吧?
火气更盛,排着龙榻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如此无君无父,视帝国大业如无物,罪不可恕!英国公,即刻拟旨,将此獠召回长安,命三法司联合审理其欺君罔上、无视国法之罪!”
这要是将房俊给捉回来,那还能有个好?
即便皇帝再是念着房玄龄的好,也绝对不会饶恕房俊!
砍脑袋大抵不会,但是削爵罢官一撸到底,然后充军流放三千里,几乎是肯定的……
李承乾满头大汗,连忙求情道:“父皇息怒!房俊平素固然莽撞一些,却绝非无君无父之奸佞!其中怕是尚有隐情,还请父皇明察!”
李二陛下大骂道:“放屁!战报就在这里,所有的话都是他自己写的,难不成还能有人拿着刀子逼着他?”
李绩这个无奈呀,您就不能好好看完这份战报再发火?
只好开口说道:“陛下明鉴……”
“住口!”
李二陛下怒目而视:“连你也要给那棒槌求情吗?这等胆大包天之事,杀一百次都不为过,你李绩自诩公正严谨,亦要朕徇私枉法不成?”
李绩面皮抽了抽,无奈道:“那个啥……陛下何不将这份战报看完?陛下染病之事,并非出自房俊之口……”
李二陛下又是一滞,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
将战报又拿起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抬起脸,抖了抖这份战报,满是惊愕的看着李绩,问道:“朕何时派遣萧嗣业传达圣旨?”
李绩瞅了瞅皇帝,心说您是病糊涂了么……
“陛下,您根本没有派遣任何人向房俊传达任何圣旨,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陛下染病,无法御驾亲征高句丽之事,乃是萧嗣业所言,并且其出示了一份圣旨,故而房俊才信以为真。房俊刚刚在白道口大败薛延陀,将其数万铁骑彻底歼灭,必然导致薛延陀势力大损。白道口被房俊封锁,夷男消息不通,所以短期之内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