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了枷锁。
而当枷锁被卸下的那一瞬间,陆绾突然就心疼起了自己。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陆绾的哭声音引来了纪盛年,他推开门,正好看见她坐在楼梯上,淡薄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那落寞的背影真是忍不住地让人对她心生怜悯之情。
“陆小姐。”
想了半天,纪盛年还是开了口。
闻声,陆绾回头,在看到纪盛年的那一霎那,她赶紧扭头狼狈不堪地抹掉自己的眼泪。
“抱歉,董事长,让您见笑了。”
陆绾收拾好情绪,重新站在纪盛年面前,她对着他礼貌恭敬地鞠了一躬。
“谢谢您,这次要不是董事长您帮忙,绵绵的手术不会进行的这么顺利的。”
一码事归一码事,即便纪航成做的绝情,但至少纪盛年还是做的不错的。
“哪里的话,陆小姐这就客套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孙女的母亲,这样说就生份了。”
听到纪盛年能这样承认绵绵的身份,陆绾的眼眶又红了,她要的不多,这样就足够了。
“谢谢,谢谢董事长。”
“别这样,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了,绵绵这个孩子我是真的喜欢,我还要谢谢你把我孙女教的这么好,陆小姐。”
说完,纪盛年又觉得哪里不妥,想了想他说道:“咱们还是换个称呼吧,我就叫你陆绾吧,你呢也别董事长,董事长的叫,现在暂时先叫我伯父吧。”
陆绾一听,心中弥漫起阵阵暖意,她点点头,尝试叫着新的称呼。
“伯父。”
“好,好。”
纪盛年满面笑容,过了一会之后,他对着陆绾问道:“陆绾啊,我问你,对将来你有什么打算吗?上次我们在派出所见面,我记得你好像和一个男的在给绵绵上户口对吗?他是你先生吧。”
“不!”
陆绾现在听到和施璟宇有关的话,心里就一阵不舒服,她头摇的就和拨浪鼓似的。
“他不是,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结婚,而把绵绵挂在他户口里是因为上学的事,我不得已才和他扯了证,我不爱这个男人,他。。。他现在移民出国了,我们没有联系了。”
陆绾试图用很多啰嗦的文字来掩盖自己的慌张,还有她像是在极力自证一般否定自己和施璟宇的关系。
纪盛年也听出一二了,一个女人在申城确实不容易,尤其还是外地人,在什么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