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安慰她,他只是很理智地说了一番话,“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不一定要做错什么,你说绵绵她做错了什么?她才四岁,她能做错什么,结果就要面对病魔的折磨。好,再说,纪航成,他已经浪子回头了,话是说的很好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是改了又怎样,该有的惩罚还不是降临到了他的头上。再说你,你错了吗?可能是错了,你不该爱上纪航成,但是如果换一种活法,你遇见了别人,难道就没有这些糟心的事吗?我告诉你,照样有,所以,人活着就是要做好随时被命运吊打的可能,管他贫穷富贵,男女老少,逃不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次困境来临时,去直面,去解决。”
话真的就是这个理啊,是这样,命运磋磨这事它说来就来,来的还是那么的措不及防。
“那我该怎么办?”
“凉拌!”
言彬起身,颜子期一个不稳,倒在沙发软垫上,她刚想抱怨,就见他朝着大门走去,然后拉开门说道:“你是成年人,逃避不是问题,你不解决,这个问题永远在那里。”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颜子期下去找纪航成。
“快点,别墨迹,不然我就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颜子期:“。。。”
她撇撇嘴,慢吞吞地走回房间,拿了一件披风,然后就这么下楼了。
颜子期到楼下的时候,纪航成正站在车边抽烟,路灯下,他孑然一身伫立于夜幕之中,烟雾缭绕,衬的他整个人是沧桑落寞。
几日不见,颜子期感觉纪航成老了很多。
她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纪航成一看见颜子期,就赶紧灭了手里的烟,“颜子期,你终于肯见我了。”
“对不起啊,颜子期,我又让你失望了。”
纪航成控制不住,他伸手将颜子期揽进怀里,然后迫不及待地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昏黄的灯光在他们周身缓缓流转,浓浓的爱意在彼此心间流连,他们忘情地拥有着对方。
直到两人都出现了呼吸困难,纪航成才放开颜子期。
“走,我们上车说,外边冷;”
上了车,纪航成打开空调,过了一会,车里面就暖了起来。
他们十指紧扣,目视前方,沉默了很久,谁都没有做先开口的那个人。
“我。。。”
“我。。。”
蓦然,纪航成和颜子期很有默契地同时开口,两两相望,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