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得了世人。
这样的人,有人爱到不行,巴不得供上神台,把自己忠诚的信仰全全奉上,毫无保留也绝不后悔。
可也就是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招人恨、惹人妒、下场自然是少不得造祸焚她身,试图毁她个千千万万遍也不为过。
但,也不该仅如此。
毕竟见其花轿、灵柩,总觉得是熟人作案。
怕是前程往事恩怨未了,他人忍辱负重多年。
终于东山再起,以报血恨,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真是她错了吗?
对错与否,姑且不论,只待先解决了眼急脚下之事才为好。
奈何,还未走近,身后就有人死死拉住,不让她再靠近这突然被送来的八辆花轿和灵柩。
半侧回眸,见那位被吓得不轻的人儿全身颤抖,红眼相对,话也说得弱弱的:“花轿来历不明,轿门做得窄如针缝,且又滴血不止,想必其中载的是半点不由人的姑娘们。这样死去的新娘,最是凶......”
被吓坏的那人叫阿善,是三界通馆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位成员。
不知是因为她眼眸含有泪光,还是人的眼眸中本就像一面镜子,才会让天怜衣在看向她时,见她眼眸中的自己格外不像人。
无奈之下,释然一笑了之,盯着她眼眸中的长剑说:“不会吧。再说了,论凶,能有我凶吗?”
阿善闻言,瞬间无话可说。
是啊,三界通馆馆主天怜衣,不也曾是个穿着喜服出嫁,却在花轿里发生意外的新娘吗?
后来阴差阳错,又被一剑横穿捅在脖子上。
哪怕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法力大增,可实力还是不允许她将捅了几百年的剑取下来。
就更别说什么四面是伤、千磨万爬,爬到了谁的灵柩里躺着不省人事,她也是经历过的。
如此了,要真论凶,大概也没谁比她更凶了吧。
可才刚迈一步,只感觉身后人又试图紧拉一次,还说:“可是......”
天怜衣此人,向来都不是什么犹豫再三之人,要做什么事,不仅会去做,还必须做到最好。
就像现在,即使阿善拦她,她也不过是咬牙一放,已经自顾来到了花轿前。
仔细看花轿上窄如针缝的门,又蹲下看血液滴落的大概位置,再看侧面花纹。
突然,“砰——”一声,把天怜衣也吓得不轻。
看过去,那是里人用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