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见了,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呢?”
对于老朋友,而且是这位脾气一向很好、为人很和善的老朋友,闵琛冷峻凌然的神色总算柔和了一些,他道:“丹尼尔不允许我外出见人。”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是丹尼尔的错。”
戚暮:“……”
斯威尔先生很明显非常了解这位极好面子的家伙了:“是,我知道,都是丹尼尔的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话落,他无奈地叹了声气,说:“可惜了,如果早点知道你也在的话,我就可以把一位朋友介绍给你了。”
戚暮闻言稍稍一愣,诧异地看向斯威尔先生。
后者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斯威尔先生温和地笑了笑,看着戚暮说:“那位朋友和你一样,在小提琴上拥有很高的天赋和造诣,他年龄比你大上一些。前几天他表演结束后和乐团一起离开了,见面的时候他告诉我,他非常敬仰奥斯顿的音乐。”
听了这话,闵琛倒是没什么反应。每年在柏爱演奏结束后跑来向他表示崇敬的乐迷有很多,甚至有专业的音乐家直接以他的曲子作为自己个人音乐会的全场曲目,用来表示对他的敬意。
但是戚暮倒是有些好奇了,他笑着问道:“乐团?那位小提琴手也是乐团里的人吗?”
斯威尔大师点点头,说:“他目前是蒙特利尔交响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去年才从助理首席的位置升上来的,叫做克莱恩。”
闻言,戚暮倏地一愣,他惊诧地转首看向闵琛。正好后者也转眸向他看来,两人相视一瞬,皆是没有说话。
见状,斯威尔先生愣了愣,忽然想到:“难道说……蒙特利尔的那场音乐会你们去了?”
戚暮无奈地点点头。
斯威尔先生只得哭笑不得地说:“那可真是上帝的玩笑了。要是让克莱恩知道他一直很敬仰的人就坐在席位上听他的演奏,那他一定会非常激动。”
谁料戚暮却有些不忍地举起了手,犹豫片刻,才小声地说道:“事实上……那天我们去的有些晚了,最后是站在音乐厅里把整场音乐会听完的。”
斯威尔:“……”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当克莱恩知道自己的偶像居然是站·在·音·乐·厅里将他的演奏给听完后,会是怎样扼腕不止的神情了!
接下来戚暮与斯威尔先生再交流了几句后,斯威尔先生将未来几天的排练计划与戚暮详细地说了说,便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再多谈的了。